楊柳岸、曉風殘月。江水東逝,嗚咽著誰人的淒涼;暮靄沉沉,暗淡了誰人的悲壯。良辰美景奈何天,我在秋冬兩季的交匯後,等候你順流而來,共赴一場紅塵之約。
多年前,我說,我在長江之南,用
品牌維護一葉竹筏渡你。你說,你獨身涉過徹骨的江水,用一舉悲壯,證明堅如磐石的情意。電話那頭,你說得如此堅定,讓我淚如雨下。
而今,那些落入塵泥的話語,蟄伏了四個季節輪回,每每木棉綻放時,我依然在溫暖的早春等候,翹首更替了心情,卻沒
品牌聲譽管理有改變靜候的習慣。
一念執著,僅此而已。空洞的眼神,無處安放。想起你在日記本上寫的那句話:世界上有一種沒有腳的鳥,它的一生只能夠一直飛翔,飛累了就睡在風中,這種鳥一輩子才會落地一次,那就是死亡來臨的時刻。呵……我終於明白,涅槃,需要多大的勇氣,重生,又必須經曆多少的磨難。此生,你我天各一方。錯過,成為永恒的殤。
你始終沒有與我,重逢在這十一月的江南,我們曾經執手走過的風景,煙鎖重樓,愛恨悠悠。我在一字一句默寫我們的情意,抽絲剝繭般敘述那時光年舊景。此刻,就讓我,親手為你點上一盞孔明燈,寄予蒼涼的夜空,抵達
品牌效應你的天國,一句:“念安”,殤滿江南。
依舊是靜靜地,在江南小鎮,生活,工作。在風景之外瀏覽風景之中的你、我、他。最近莫名喜歡“溫涼”一詞。於千萬辭藻中,與她邂逅在這清秋時節,不遲,不早,在我最需要一個詞語表達的時候,如約而至,像是宿命裏的一場刻意的安排。
溫涼的女子,如此這般:含著淺淺的笑,一身素衣,一抹淡妝,無論內心是悲,是喜,總是給人不染纖塵的感覺。即使梨花帶雨,也是在無人看到的深夜。待到天明,挽起精致的發髻,對著鏡子,相識而笑,一切都那麼自然,如秋日裏綻放的雛菊。